就因为在地摊吃了点海鲜,有个男人整晚不敢回家,还说一见女人就打颤 | 街头猎人012
「街头猎人」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
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
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
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
大家好,我是朴飞。
前几天,天气还不太闷,我挺愿意出门,跟我的助手冯凯在三元桥一家烧烤店吃烤串。
我说这家的烤牛尾挺不错,给他推荐,冯凯说今晚有事,非要吃点烤生蚝,补一补。
我怀疑烤生蚝壮阳的说法,是养生蚝的编出来的
当晚吃完饭,我回家看了半部电影就睡了,第二天一大早,冯凯给我发了一张照片过来,说他一大早起来,嘴就肿成这样了。
看见冯凯的嘴,庆幸我没吃生蚝
我问他昨晚是不是亲啥不该亲的了,冯凯说没有,昨晚吃完饭,家里有点急事,他回家了啥也没干。
我说要是这样的话,可能就是昨晚的生蚝有问题。生蚝里面有很多寄生虫,如果处理不当,很容易吃出毛病来。
医生开了点息斯敏,冯凯回来就说要到饭店讨个说法,不赔个几万块,这事完不了。
氯雷他定片就是息斯敏,专门治过敏的
我说你这就是个简单的过敏,别硬赖别人,差不多得了。
冯凯心里明的跟镜一样,他算运气好的,因为就在我俩上个月,我俩查过一个海鲜中毒的案子,事情可比这事情恐怖多了。
但一开始,我以为这是个很简单的事。
五月初,我收到一个女孩的微信,要我帮忙调查她的丈夫,她怀疑丈夫在外面有人了,为了显示诚意,还给我发来她的身份证照片。
你加我微信了吗?
女孩自我介绍叫张月(化名),29岁,在西单商场做化妆品导购,丈夫叫宋杰(化名),比她小一岁,是个摄像师。
张月住在枣园附近,我跟她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,张月留长发,戴眼镜看起来比照片上年轻。
张月说刚毕业那会俩人都不懂事,没做好防护措施,就怀孕了,于是跟宋杰结了婚,现在儿子都快七岁了。
张月说说宋杰拍片子经常出差,一走就是几个月,一年在家也待不了几天。
但之前平时总跟她视频,她虽然有些抱怨,但毕竟因为工作,整体上还能理解。
但是疫情对影视行业的冲击很大,尤其是今年,开机的组很少,宋杰没活,就一直在家待着。
宋杰往家一待,张月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。
因为儿子习惯跟妈妈睡在一起,宋杰在家就睡在次卧,张月说宋杰虽然常年在外,但自主生活能力很差,必须由她照顾。
但好几次,张月半夜去次卧查看,发现房间是空的,宋杰不在,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偷偷从外面回来。
张月问过宋杰干什么去了,宋杰只说出去散步,张月不信,俩人大吵过好几次,但宋杰就是啥也不说。
张月偷偷翻过宋杰的手机,却发现宋杰给微信单独设置了密码,啥也看不了。
APP上锁以后,进入APP需要单独的密码
“我俩在一起七年了,我就想知道,宋杰是不是外面有人了?”
很多人不知道,在我们国家,婚内出轨的事情其实非常多,男女都有,我经常能收到这一类的委托。
但出轨跟一般的犯罪不一样,大多数人即使意识到自己出轨被察觉,出去开房的时候也不会藏得太深,所以这种事一般都不难处理。
我让张月把宋杰的资料发我,还给我弄了张小区的通行证,我让她回家等消息。
当天晚上11点,我叫上冯凯,车停在张月家楼下的路口。
我猜你们有人见过这张照片
在车上,我翻了翻宋杰的资料,看照片还挺有个性,头上包着头巾,梳了一头的脏辫。
11点以后小区没啥人,我放了一张小红莓的专辑,靠在座椅上休息。
大概两点,张月楼下的门开了,出来一个大高个,背着一个大挎包,大老远就能辨认出是宋杰。
宋杰开的是一辆白色的途观L,把包放进后备箱,开车走了,我跟着他出了小区。
途观L,马路上常见的家用车
宋杰上了五环往东开,大概十分钟又下了五环,开到一个挺偏僻的地方。
奇怪的是,这么偏僻的地方,路边却停了不少车,大概一数就有二十多辆。
我跟宋杰稍微拉开点距离,看见他把车停好,从后备箱把包拿出来,又提了个折叠凳,往坡下走。
我停了车,跟冯凯远远跟着宋杰,没走多远我就明白了,宋杰来干什么了。
这里是凉水河,大半夜的,河两岸还是坐了不少人,都是钓鱼的人。
现在北京只要是个河,就能看到大批钓鱼的人
宋杰放下马扎坐在河边,从包里掏出一个小鱼竿,扔在河里,也不摘口罩,端端地坐在河边。
冯凯说:“宋杰天天大半夜出门,并不是会情人,只是为了出来钓鱼?”
我说应该没有这么简单,如果他只是钓鱼,干嘛不直接告诉张月,而且他就背个包,带了个马扎,那个鱼竿也不是正经钓鱼的东西。
我俩在河边等了半晚上,宋杰就一直在这里干坐着。
我跟冯凯说,别J8等了,再等让蚊子吃了,直接过去问。
我走到宋杰跟前的时候,说哥们,钓得咋样?
宋杰吓了一跳,问你是谁,我说跟你一样,钓鱼的。
冯凯说你的鱼护抄子(钓鱼具)呢,啥没有大半夜搁着装啥啊。
宋杰问我们到底是干啥的。我说你媳妇怕你想不开,让我们照看照看你。
宋杰开始不信,但很快就接受了。
“她是怕我在外面找女人吧?”
冯凯说知道你还问,你大半夜出门,傻子都会往这猜。
我说大半夜坐在这里不钓鱼,想干什么。
宋杰说其实他确实不是来钓鱼的,他是在参加一个贴吧的冥想活动。
我问哪个贴吧。
宋杰说:“戒色吧。”
戒色吧
戒色吧绝对是中国互联网里面最特殊的群体之一,这个吧里有六百多万人,基本都是男人,天天一起研究如何跟女性保持距离,互相之间交流经验,相互鼓励。
夜钓是戒色吧组织的一个活动,在河边通过冥想祛除杂念。
戒色吧里的戒色攻略
冯凯笑了,说你有啥想不开的,就因为不想生二胎?
宋杰长哎了一声,说也不是,他是没办法了,有些力不从心了。
宋杰也是这次在家,才发现自己不行了。
“我这就操劳的命,在外面啥都好好的,闷在家身上就各种出毛病。”
怕妻子知道,他偷偷吃了不少药,还喝过不少动物生殖器泡的酒,还去过一些理疗馆做针灸,但都没效果。
冯凯说你吃这么多东西,咋不试试吃生蚝。
宋杰说他海鲜过敏,包括鱼了啥的,一般都不吃。
“家里的海鲜都是老婆孩子吃,我一吃就上吐下泻,吃不了。”
冯凯说据他所知,这情况一般都不是病,是心理压力太大了。
我说你咋对这事真么清楚,冯凯说他有一个朋友就有这困扰,我也没再追问。
但宋杰说他不是这情况:
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的病可能有点严重。”
宋杰掀开衣服,衣服下有大片片状的红斑,看的我浑身刺挠。
原图有点瘆人,我打了码
在宋杰的疹子上,我发现了很多小孔,是被刺破的痕迹。宋杰说这是他在中医馆做针灸留下的痕迹。
冯凯问宋杰为啥不跟张月商量一下,宋杰说他也想过,但就是张不开嘴,干脆躲出来,免得见面。
“毕竟是个男人,在这方面的自尊心最强。”
我问他为啥不去医院,宋杰说他要去了医院,张月一查不就啥都知道了么,所以不能去医院。
我说这也不是个办法,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。
宋杰说张月都还好说,因为他常年不在家,儿子宋小金跟他不亲。
这段时间他在家,但儿子总是躲着他,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,充满戒备和警惕。
“张月太溺爱孩子了,说担心小金在学校受欺负,整天请假,学都不上,谁说都不听。”
宋杰说他已经托朋友买了点特效药,吃了药,现在已经有点好转了。
最后宋杰提了个要求,希望我不要把这些事告诉张月。
我问他为啥,宋杰有点丧气说:“她不会信的。”
我说拿人钱财,替人办事,但你放心,不该说的我肯定不吱声。
跟宋杰分开以后,冯凯开车,我给张月打了个电话,把宋杰的情况告诉她。
果然跟宋杰猜的一样,张月很不在意,说宋杰嘴里没实话,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,就喜欢装病逃避责任。
“身上长疹子这一招都用过好几次,医生都说是不是发病的症状,而是人为自己弄出来的伤。”
让张月安心的是,不管宋杰在河边干什么,至少没跟其他女人鬼混。
张月说只要是这样,她们的婚姻就还有挽回的余地。
张月谢过了我,又付了尾款,因为事情太简单,我给她打了个折扣。
不过我心里还是不踏实,宋杰到底有没有瞎说,我还判断不了。
第二天,我打电话给掘坟仔,问他有没有认识的心理医生,给我推荐一下。
掘坟仔先问了他的朋友徐晓,徐晓说她最近挺忙,推荐了一个朋友,也挺有缘分,跟我一个姓,叫朴珍妮。
我跟珍妮第一次见面,是在她的工作室,在京泰广场附近,珍妮二十多岁,留短发,看着干净利落。
我俩一见面就挺能聊一起去,珍妮还给我展示了一些她参加赛车比赛得奖的照片。
京泰广场
珍妮跟我说,从宋杰的症状上看,确实像是一种精神心理疾病——孟乔森综合病症。
孟乔森综合病症也叫求医癖,或者佯病癖,意思就是假装自己有病,甚至主动伤害自己,让别人相信。
我问珍妮为啥要装自己有病。珍妮说一般有两个目的:获得他人同情,甚至利用同情控制别人。
珍妮说,孟乔森综合病症有五个症状:
1,吹牛撒谎,提供虚假的急诊住宿和症状。
2,不惜破坏自己的身躯使人相信。
3,辗转反复进入多所医院。
4,多数病人有精神创伤。
5,编造故事,挑拨他人关系。
如果张月没有说谎,宋杰的行为就跟这个孟乔森综合病症对上了,宋杰身上没啥病,但是需要找心理医生咨询,但这就不是我的职责了。
紧接着因为我住的楼里有密接,我被居家隔离了几天,这事我也就没再操心。
隔离结束没几天,我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消息——宋杰死了。
我给张月打电话,电话没人接,再打却发现我已经被张月拉黑了。
我再次怀疑我对宋杰情况的判断,和冯凯开车赶到张月家,敲了半天门,屋里也没人回应。
我又去敲邻居的门,出来的是个四十岁的大姐,我说我是张月的同事,最近没见她上班,所以来他家敲门,也没人应。
大姐说宋杰死后三天,张月就带着孩子搬走了,搬到哪里谁也不知道。
冯凯说飞哥这些咋办。
我说不知道,但可以确定,咱们对宋杰的调查有漏洞,得重新查一下。
我回到家,再三梳理所有信息,找到了两条之前被忽视的事情。
1,他身上的针孔究竟是什么?
2,他吃的特效药是什么,从哪里来?
除此之外,我还想知道宋杰的真正死因是什么。
我跟冯凯分头行动,我找朋友帮我搞来宋杰的死前的消费记录,里面有一家中医理疗馆,在西红门附近的一个小区里。
大概就是这样一家理疗馆
理疗馆管事的是个中年大哥,四十来岁,穿白T恤,我给大哥塞了条烟,说我要查宋杰的就诊记录。
大哥说不用不用,操着河南口音,问我是不是记者同志。
大哥说宋杰的针是他给扎的,宋杰身上的疹子是带状疱疹,针灸就是为了给他治疱疹。
针灸治疗疱疹是有依据的
“咱们这里所有东西都合规合法,工商防疫天天来查,绝对没问题。”
怕我乱写,大哥还非要给我塞几百块钱,说交个朋友,让我拒绝了。
出了小区,我正想问冯凯的进度咋样,发现他给我发了好几条长语音。
冯凯找朋友利用宋杰的手机号码,和家庭地址,用爬虫爬到了宋杰的网购记录,追到了找到了一家CBD油病友联盟。
这里的CBD指的不是高级商业大楼,它的全称叫大麻二酚,现在在很多国家已经被炒作成一种能治百病的灵丹妙药。
这样的风也刮进了国内,现在网上随便一搜,就能看到大批卖CBD油的网店。
宋杰买药的店,这样的店网上一搜一大把
但因为CBD油来自工业大麻,目前还没机构声称有成瘾性,但在一些细枝末节里面,已经看出被用在其他地方了。
购物网站上买家对CBD油的讨论
现在往回看宋杰的情况,他应该有焦虑症,不管CBD油是不是成瘾,对缓解焦虑症肯定是有效。
所以宋杰说他吃了药,情况好转了,应该是真的。
而且这个药短期内肯定是不致命,宋杰的死可能跟这个药也无关。
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手机收到一条微信,来自张月,让我别往下查了。
张月给我发的微信
我打电话给张月,张月接了,说宋杰已经火化了,她的婚姻已经完了。
“我儿子还小,他现在每天都不睡觉,他才七岁。”
我想问张月,宋杰的死因到底是什么,张月没接我的话茬:
“我付你钱,是让你查宋杰出轨,这件事已经结束了,不要再打扰我们了。”
说完就挂了。冯凯说,飞哥,要不然咱们就算了,张月说的没错,钱都收了,事情已经结束了。
我说不可能,事情弄不清,我连觉都睡不好。
我从一个东郊殡仪馆的朋友那得知,宋杰是在他们殡仪馆火烧的。
一般殡仪馆火葬尸体,不是人拉来就烧的,必须要求有死者的死亡证明。
死亡证明上有公安系统的法医做出的死因认定,殡仪馆一般都会留底。
朋友把宋杰的死亡证明照了张相,发给我。
朋友发给我的死亡证明的复印件
证明上写得很清楚,宋杰的死是感染了海洋创伤弧菌。
冯凯问这是个啥意思,我说我咋知道,得查查。
一查才知道,海洋创伤弧菌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海洋细菌,一旦感染轻则截肢,重则丧命。
感染海洋创伤弧菌后有一个症状,是疱疹和溃烂,也就是说,宋杰给我们展示的红斑,可能不是带状疱疹,就是感染了海洋创伤弧菌。
每年因为感染这个病菌出事的人不在少数
北京最近管得这么严,宋杰去海边的可能性很小。
这种细菌的另一个感染途径是海鲜,像地摊上的生蚝、扇贝等海鲜没有处理好,也有感染细菌的风险。
冯凯说不对劲啊,宋杰跟我俩说过,他海鲜过敏,不吃海鲜。
我说是,宋杰应该没有主动感染海洋创伤弧菌的机会,而这个问题的答案,可能就在张月身上。
冯凯问我咋办,我说没别的办法,先把张月找出来。
有名有姓,还有身份证号,想在北京找出一个人的地址就不难,但奇怪的是,张月的踪迹就是找不到,整个人像消失了。
我问遍了做房产中介的朋友,都说他们的系统没有这个人。
实在没办法,我只能找朋友用手机基站定位,半个小时后,朋友给我发了个定位,在昌平北边的一个村子里。
我跟冯凯开了一个多小时车,来到定位的村子里,村子的环境挺不错,背靠着山,还有条小河。
从村口的牌子上看,村里之前做农家乐的挺多,但我俩进村的时候没见太多人,应该是受疫情影响了。
手机定位的昌平村子
冯凯说张月行啊,找这个地方挺不错,难怪不住在城里。
我跟村口一个大哥打听张月,大哥说不知道,我说前几天刚搬进来的一个女孩,大哥说哦哦,在这条路倒数第三间。
张月租的是一个小院子,独门独院,我敲了敲门,没人应声。
我跟冯凯踩着墙边的瓦堆,翻进院子里,院里有四间平房,除了厨房,张月住在把门的房间。
我用铁丝勾开房间门锁,房间内收拾得很整齐,房内有一张大床,从上面的被子上看,张月和儿子都睡在上面。
我翻了翻房间的柜子,发现里面有大量的奶粉和尿不湿。
冯凯说都七岁的小孩了,咋还用这么多的尿不湿。
在房间的抽屉里,我发现几个家用摄像头,都没插电,看样子应该是搬家之前用的。
家用摄像头
正好桌上有电脑,我把摄像头连上电脑,翻看里面的视频文件。
大部分视频都是张月家的日常,张月照顾儿子的画面,从画面中可以清晰的看出来,张月对宋小金的照顾是十分周到,甚至有些过分周到。
宋小金吃饭喝水之前,张月都要自己尝一遍,宋小金每天都叼着一个奶瓶,饿了就哭,一点都不像个七岁的样子。
冯凯说:“我要有个这样的孩子,非抽死他不可。”
视频中,还有一些宋杰的镜头,但显然他一回家,宋小金就非常恐惧,不跟他做任何互动,还处处躲着他。
正看着,门响了,张月带着宋小金回来了,我俩没来的及躲避,就被发现。
张月见了我俩很生气,扬言要报警,张月的动静惊扰了邻居,我俩无处可躲,跟张月一起被送到了派出所。
出门的时候,我发现宋小金躲在张月身后看我们,目光非常凶狠。
在派出所之后,我俩在审讯室等了很久,一直没人理我,过了半天,有个警察进来,说我们可以走了。
我跟着警察出了门,递给他一根烟,问他到底是咋回事,警察说张月自首了,说宋杰海鲜过敏,是她搞恶作剧,把扇贝肉剁碎,给宋杰做菜了,没想到宋杰就这样染了病。
我跟冯凯回到城里,几天后把事情讲给珍妮。
珍妮问我后来呢,我说我打听过,宋小金被爷爷奶奶接走了,张月的案子还在审,结果没出来。
珍妮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给你讲一个发生在加拿大的案子。
案子发生在温哥华的一个富人区,有个女孩养了只杜宾,养了很长时间,跟狗的感情非常好。
但杜宾除了主人谁都不认,一旦有人来到她家,就会表现出很强的攻击性。
后来女孩交了个男朋友,男孩一进门,就被杜宾盯住,吃饭的时候,突然一口咬住男孩小腿肚子。最后要不是女孩拦着,男孩不一定走的出房门。
我问他后来呢,珍妮说后来这只狗被送去安乐死了,最主要的原因是女孩认识到了这只狗的危险性。
如果她不这么做,就会有更多人受伤,甚至丧命。
“但人比狗要复杂的多了,而宋杰的运气太差了。”
我说这事就没办法避免吗。珍妮笑了,说这种事本来就是小概率事件,小概率事件虽然严重,但远不如一些潜伏在身边的隐患危险。
珍妮说我应该放松一点:“与其担心这些事,还不如想想怎么安全地吃海鲜。”
世界从未如此神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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